这几十分钟里她早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了,光穴口处的嫩肉就已经被他磨红。
蠕动的嫩肉也因为过度紧张而发酸,早就被他撵平到失去知觉。
就连身下的枕头,轻轻一压便能逼出汁液。
他随便便便轻顶,就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坨包。
她哪里还会空虚,哪里还敢不满足。
霁月放松身体,先前那股抓肝挠肺的瘙痒确确实实消失了,只是身下的媾和还有些牵动身心,让她的神经依旧紧张。
她摇了摇头,“不难受了。”
霁月本以为厉烬听到她说不难受,便会立刻拔出,毕竟他上她是被她陷害,不是出自他自身意愿。
可没想到厉烬抱起了她的身体,将她顶着翻转,背部朝上,屁股高高抬着。
他下了床,双腿站直,扶着她的臀心挤入。
才刚离开半分钟,穴口就自动收缩,若非他顶的用力,怕是进入又要费上一番功夫。
霁月大脑懵了一瞬,“还做?”
“你不难受了,我呢?”
厉烬轻飘飘的一句话,却带来极大信息量。
蜜液是催情液,那他一直在饱受药性迭加的痛苦?
霁月反而因为他的第一次早泄得到了缓解,厉烬却是一直在深受折磨,甚至是不断增加的折磨。
再度顶入的肉棍似乎更大更粗,比起牛鞭还要夸张。
粗壮的如同红酒瓶子的龟头顶开红肿的穴口,随着肉棍的持续深入,她能感觉到腰臀上的毳毛根根竖起。
后背在发抖,挺立的奶子高高垂挂,顶入的瞬间还在前后晃荡。
厉烬伸手探进小腹,感受到他的位置在哪一处,而后掌心压着那块揉了揉。
“还可以吗?”
霁月下意识点头,又懵懂的看向被单。
什么可以吗?
身下一沉,惊呼脱口而出。
浑身上下禁不住发抖,小腹抽搐着,双腿也在瞬间夹紧。
他居然……全部插进来了。
一瞬间全身的毛孔都立了起来,在全根没入的震惊和害怕中细细密密的战栗。
眼前放空,就连抓着床单的五指都在这息松开。
可下一秒,男人提速。
肉物在穴道里飞进飞出,她像弹力球被反复顶出拉回,一下又一下的撞击,让她无法继续思考,只能撅着屁股让他肏深一些,肏狠一些。
好让她下面再也不会想着用东西填满。
“啊啊~~~~”
霁月无力地扑在床上,小屁股疯狂抖着,水花滴落在床尾,不少淋上男人的腿。
本以为他要放缓速度,可他还没等她高潮余韵下去,就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拉起。
后背贴上男人茁壮的胸膛,上身紧密贴合,浑厚的雄性荷尔蒙像是迷药,让她的大脑晕晕乎乎的。
胸口被人捏住,乳晕被深深压凹,乳头更是被揪着拉扯。
她忍不住回头,想要亲吻,想要将身体全部交付给身后的人。
但厉烬躲了。
霁月的思绪也在这刻稍稍回笼。
是了,本就只关系男女之事,她怎么还想着接吻。
这种事要有情,他们之间只关乎爱,还是能做的那种。
霁月低嘲,嗓音也腻了几分:“厉先生好厉害,我都快被你操烂了。”
厉烬的动作僵了一瞬,而后攻势更加猛烈。
胳膊环着乳房和下腰,就像在往她肚皮撞。
霁月甚至能看到他的头部在肚皮上一拱一拱的,似乎要冲破肚皮重见天日。
太快了,身体都要被磨化了。
“停……不要……”
霁月被猛烈的撞击顶得眼冒金星,呜咽在撞击声中显得渺小又可怜。
狰狞的肉棍反复压着内壁横冲直撞,犹如雷霆贯彻,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穴道内搅动。
霁月像是跪在云里,脚底踩不到实物,甚至有好几下顶弄,她是被拽着悬空。
腿心止不住的发抖,身后的男人明显陷入了癫狂。
他的每一下撞击都不顾一切,每一次都插入彻底,像是要将她顶穿弄烂。
深紫色的巨茄反复隐没在腿缝,肥软的臀被撞出了浆沫,四周到处都是淫水和白液,浓稠的幽香充斥了整个房间里。
厉烬摸到她紧夹的腿心,外翻的嫩肉正在颤,而卡在里头的状物精力十足的跳动。
呼吸逐渐急促,脑后像是有根筋被她拉拽着抻直。
他不再压抑,扶准软臀用力顶弄。
“啊啊啊……厉烬……我……”
霁月尖叫着,“插……插死了,啊……”
持续抽送了数十下,下腹一紧,熔浆从火山口喷了出来,落在花芯深处,被包裹着,被撕咬着。
厉烬轻轻喘气。
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强度剧烈的运动了。
一低头,女人已经趴在床上晕了过去。
厉烬慢慢抽出还在发硬的肉物,摸索着打开床头灯。
突然亮起的光线有些刺目,他眯起眼适应,再睁眼,淫靡的室内乱成一团。
满床的水液和白沫,混着猩红的点点血丝,叫嚣着这场性事的胜利。
厉烬眸色微沉,看向女人的视线不免柔和了几分。
霁月醒的时候,身旁男人还在沉睡。
她微微动了下身体,全身都有不同程度的酸痛。
这做爱比打一架还要累。
室内的装饰和昨日的客房差不多,但陈设布局方位不同,应该是换了个房间。
也是,昨天那屋子满床都是她的体液,能有个下脚地都是幸事。
“温小姐、温小姐!”
房间门被猛地推开,霁月吓得赶紧缩进被子。
门外似乎是那个叫姜凯的在阻拦,“温小姐,烬哥还在睡觉,你这样我很难办。”
“厉烬,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温婉宁推开姜烈闯入房间,瞧见男人裸着上身双眼惺忪,薄被下明显还躲着一个娇小的身驱,视线冷不丁顿住。
“你……”
她脸色红了红,转身背对着床,“抱、抱歉,打扰了。”
厉烬伸手去捞被子里的女人,奈何她像是粘在了他和被子之间,无论他怎么扯,都不愿从被子里伸出头。
厉烬轻笑:“无碍,温小姐又来发什么牢骚?”
温婉宁有些不大自在:“昨晚你手下把我撸到公馆这事,你知道吗?”
他抚着女人的长发轻声“嗯”了句,那头的温婉宁声音明显带着怒意。
“你什么意思?我是玩具吗?”
厉烬笑了声,嘴上说着抱歉,语气却没有丝毫歉意:“抱歉啊,昨天是我手下找错了人,误把温小姐请到了公馆。”
“温小姐要是觉得不够……”他顿了顿,呼吸似乎有片刻凝滞,“不如我将城北的铺子送给温家,如何?”